如此沙雕中二欢脱的鸽子汤,不来一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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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消失殆尽的创造力(中)

第一次尝试圣刃的同人,渣文笔文风注意,ooc注意,私设注意(如果和官方设定不一致的地方一律私设理解错了是我的锅

战队联动(dbq这么久才出场)贤羽双箭头,伦芽已经确认关系

不太会打tag,文中有不对的地方欢迎评论区指出

本次7k+,好像有点收不住,反正每天来一点总会写完的(确信)

就是比较慢哈哈,最近沉迷lppt都开始卡文了(我知道写得很烂,总是改了删删了改

↓正文


4

虽然贤人本意并不同意飞羽真一同前往——没有剑和书的家伙就不要以身犯险,不过在飞羽真的强烈要求下,贤人想要坚持的心抵挡不住飞羽真的各种约定攻势。“我不会乱来的,放心吧!”飞羽真握着自家幼驯染的手笑得一脸真诚,他当然知道对方只是担心他……就是有点担心过头了。贤人无奈地叹气,他也知道飞羽真这个性格遇到事情不可能坐视不管,尤其是这回事情并不简单。

“那,约定好了!你要敢乱来受伤……看我怎么收拾你。”

“呜哇!贤人好可怕!”

被飞羽真拉住衣服的尤里看着对面一副做好战斗准备的贤人,突然对自己的小盆栽甚是想念。

当飞羽真和贤人跟着尤里跑到现场,那个长相意外有些酷的怪人正不顾世俗的目光,蹲下身对着路边一丛粉花中一朵缺了一瓣花瓣的白花仔细观察。

虽然不是第一次遇到怪人了,但这个怪人的样貌让飞羽真发出了惊叹。石膏雕塑的头配上浮雕名画的身体,左肩是钢笔和羽毛笔,右肩则是各式画笔。浓厚的抽象油彩填满了怪人半边身子,扭曲的琴谱缠绕在分崩离析的文字上一路延伸到腿部。华丽的裙摆从腰间垂下,将暗色的双腿隐于其中。整个艺术感要溢出的外表和以往出现过的米吉多完全不一样,上半身在有序和无序之间交织,充斥着混乱矛盾诡异,却有一种莫名的美感。尽管他做的事令人迷惑,但打败他绝对应该是首位的……吧?

尤里和贤人都已经握住了圣剑,贤人转头看到被怪人吸住目光挪不开眼的幼驯染,还以为是怪人自带的什么特性:“你没事吧?”

“他没事。”尤里瞥了一眼,平淡地开口。

“诶……”飞羽真眼里闪着莫名的光,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前方还在捣鼓花的怪人:“他这是在做什么?”

“飞羽真!”

“啊!在!什么?”神游中被吓了一跳的飞羽真本能地回头找声源,贤人和尤里已经提剑而上,变身斩出的剑光狠狠砍在怪人身上,把怪人掀出了个跟头。毕竟面对的是怪人,就算目前没有感受到恶意但第一反应进入战斗已经成了本能。飞羽真想要阻拦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他只是觉得这个怪人或许可以沟通一下,不过既然已经开打也没有沟通的余地了。

另一边从索菲亚那里得知情况找过来的伦太郎也是直接变身,提着剑就刺了过去。似乎逐渐适应了的怪人华丽地躲过,动作优雅得像是舞蹈。

“哼哼,剑也是艺术!一切都是艺术!”怪人说着让在场人费解的话,大笑着迎上贤人的剑锋,一套四两拨千斤的打法让贤人觉得自己像是砍在了棉花上。尤里不停地砍着怪人的身体,可它身上的浮雕文字和琴谱像个罩子似的将本体笼罩在里面。三人一顿猛如虎的操作连对面的防都没破,甚至还被见招拆招,正要落入下风的时候怪人却突然站定没了动作,顺着怪人的目光,贤人发现它所看的对象正是站在一边的飞羽真。

“找到了——!”

“诶?怎么回事?我?”突然发现自己被波及的飞羽真有些愣神,就这个功夫怪人一个冲刺奔向飞羽真,贤人阻拦不及只得和伦太郎紧随其后。怪人张开双手想要抱住眼前这个瘦弱的人类,刚刚靠近就被一把飞舞的剑斩开。也就是这时,飞羽真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问题:“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乃世间艺术的集合——”怪人像是接受到某种信号似的突然刹车站直身体,张开手臂优雅地鞠了一躬。

“艺术邪面是也。”

“邪面?”从来没听过的名字只是让众人有些疑惑,贤人和伦太郎后一脚赶到和尤里一起把飞羽真保护在身后。艺术邪面见一对三的局面利索地召唤出了一堆杂兵,不过杂兵陌生的装扮显然不是剑士平时熟知的米吉多杂兵示弥。“上啊!艺术脏斯特!”艺术邪面发起进攻的号令,剑士们尽管听不懂那奇怪的名字,依旧冲上前和脏斯特战在一起。剑砍在脏斯特身上的感觉很奇怪,陌生中带着一丝熟悉,但明显这些家伙要比示弥皮实,尤里横劈了好几下才把围在身边的四个脏斯特消灭。

被召唤出来的艺术脏斯特比示弥血条厚了将近一倍,但也仅仅是血厚了而已,砍起来并没有什么难处。不过在脏斯特的围攻下,原本护着飞羽真的阵型被打乱出一个缺口。艺术邪面并没有直接莽过去,反而朝着边缘的水之剑士冲去。伦太郎正盘算着对敌的方法,回神看到逐渐逼近的艺术邪面他握紧了手中的剑,只是一击未中敌人的身影突然从眼前消失,下一秒伦太郎的大脑一片空白,刚刚的对策忘了个一干二净,身后的艺术邪面却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没等伦太郎反应过来,艺术邪面再一次向飞羽真冲刺。

“啊——这等创造力要归我啦!哈哈哈哈——!!”

“Lamp Do Alangina!”贤人按下奇幻书上的键,横向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将凝聚在剑上的电光斩了出去。伴随着艺术邪面兴奋到扭曲的笑声,月牙形的斩击落在艺术邪面侧身的那一刻,爆炸掀起的烟雾将飞羽真和邪面的身影彻底笼罩住。飞羽真想逃出这片区域,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和被雷电激起的尘土让他迷了眼失去了撤离的最佳时期。在昏暗的尘烟中他只觉得胳膊一痛,一股无法抗衡的力量从手臂传来,下一秒被拉动的身体就撞进了一个坚硬的怀抱。

“飞羽真!”贤人看着飞羽真的身影消失在浓烟里焦急地呼喊,尤里操控着光刚剑释放出耀眼的光驱散浓重到不正常的烟雾,两个靠得极近身影逐渐浮现,众人的担忧成了实质。

艺术邪面单手拎起飞羽真的身体,软绵绵的身体靠着被钳住的手腕垂在下面随风轻晃。贤人看到头耷拉着毫无意识的飞羽真,愤怒的火焰几乎要烧断他那根岌岌可危的理智。“放开他。”贤人听见嘶哑尖利的声音从自己的声带里挤出来,就像锯床腿,闷声里断断续续蹦出刺耳的音量一样难听。艺术邪面没有动作,但在他那张石膏脸上却带着明显的鄙夷和懊恼。他看向被他拎着的纤细人类,像是丢烫手山芋一样甩了出去。“该死……!”他暗骂,“怎么会这样……不,不应该……”艺术邪面一面后退一面严重受挫似的叨唠呢喃,贤人和伦太郎冲上前去想要接住飞羽真,在他的身体即将坠地的那一刻,一根触手样的长条事物从某个角落闪电般地伸出,卷起飞羽真的腰部将其拽向敌方。

堪堪触摸到的衣角从指尖滑走,贤人拼了命地奔跑终是没能抓住那最重要的人。突然出现的乌贼样怪人把抢过来的人夹在腋下,嫌弃地看了眼艺术邪面:“你往哪儿丢呢?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吸收不了就动动脑子想办法啊!”

“咳咳……”艺术邪面想反驳但也知道自己刚才干了蠢事,本来想趁着烟雾的掩盖吸取被自己钳制住暂时无法反抗的人身上那浓郁到无法忽视的创造力,哪知刚一开始就失控了,身上突然产生的巨大吸力使艺术邪面不仅半点创造力都没得到反而被吸走了好些能量。偷鸡不成蚀把米,强烈的危机感让他想要迅速远离手里不知何时已经昏迷的小说家。

结果他就真的那么扔出去了。

该庆幸幸亏臭乌贼手快?……

艺术邪面汗颜,为了维护自己那岌岌可危的面子,他一个后撤步跨进背后展开的未知空间门光速撤离。

“你们的同伴我带走了!哈哈哈哈哈哈哈——!!”艺术邪面手一勾抓着乌贼的肩膀把他拉走顺便抢句台词,干笑着融入那片空间。速度最快的光剑趁空间门正在关闭的空挡飞了进去,谁知并没有进入空间内部反而直接穿透了那扇空间之门。

“看来光进不去。”尤里变回人形摩挲着下巴,贤人灵光一闪:“既然是黑暗,那么暗黑剑月暗是不是可以?”

“好主意!”

伦太郎猛拍大腿。

“但只能下次他们再出现的时候……”

气氛再一次沉闷,现在局面对剑士们来说太被动了,更何况自己的同伴还在敌人手里。

5

大秦寺突然感受到,看黄历再出门是多么的重要。

否则他怎么会倒霉到被抓着按在台上被迫面对底下人狂热的崇拜,这简直是能把怕生吓成社恐的地狱!

十八层地狱!

原本留守北区基地的他发现因为和平被收进书柜的白皮书久违地发光,翻开就看到似乎是但长得一点都不像米吉多的米吉多,还有一个似乎不是但有点像米吉多的怪人。他们倒也没干什么,只是在街上如同悠闲散步的结伴而行,但被吓到的人们还是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他直接一个视频打给已经成为老师的尾上亮,通知他翘班打怪。考虑到贤人,莲等人都不在,大秦寺没怎么犹豫抓起音铳剑,利用书之门赶到现场。

尾上亮已经到了却没有马上开打,他靠近刚刚从书之门跨出来的大秦寺,暗戳戳问他:“这真的是米吉多吗?”

“不是吗?”大秦寺被问的一愣,尾上亮勾着挚友的脖子有些迟疑:“可他们在散步。”

“散步?”

“对,散步。”尾上亮指着勾肩搭背压马路的两个怪人,“那个,我就是猜……”

“?”搞不清情况的大秦寺缓缓打出一个问号,逐渐熟悉现代社会新鲜事物的尾上亮想起上回的一个乌龙事件,不太确定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总不会是cosplay吧?”

“什么?”

大秦寺看着自己突然陌生的挚友,头一次感受到了自己与现代社会的深邃代沟。

“cosplay……呃,就是现在年轻人参加活动都会穿上奇奇怪怪的衣服来扮演角色这样……大概。”尾上尽量用好理解的词句解释,“我上回不就是遇到了穿得风格简直和干部一样的人吗,要不是他手速快脱了皮套赶紧解释,我差亿点点就拔剑砍他了。”

“哈?”

大秦寺理解无能。

大秦寺拿出了白皮书。

不会说谎的白皮书尽职尽力地显示对面两个压马路的“coser”的真实身份,大秦寺把书放在尾上面前:“你自己看到底是不是米吉多?”

白皮书:是也不是。

这年头谜语是病,已经出现人传书现象了是吗?

尾上亮突然有一种谜语人ptsd犯了的感觉。

反正知道那两个家伙不是人就好办了。尾上亮和大秦寺直接变身冲向怪人就是一顿揍,两个怪人连滚带爬地招出一堆杂兵挡在自己前面。

“艺术脏斯特!!”艺术邪面尖叫着破音,欧鲁特加不厚道地躲在艺术邪面的后面企图悄悄撤退。他操纵着触手抓起脏斯特像是丢手雷一样丢出去,给大秦寺和尾上的战斗带来了阻碍。但脏斯特是有限的,没几下就被嚯嚯的差不多了,欧鲁特加反手把艺术邪面推了出去,仿佛刚刚肩并肩压马路展现出的“友谊”全是假象。

“反正你的分身那么多,借我挡一下又怎样!”

“我*你的欧鲁特加!”

“大断断!”“点心与音乐之斩!”

“别忘了!我们可是有约定的!”

被推出去的艺术邪面来不及做什么动作,迎面就是两招整齐的必杀。想起来分身的记忆似乎是相通的,欧鲁特加吼了一声试图挽救一下合作关系,吼完溜得那叫一个干脆,艺术邪面刚一转身手还没伸出去就看不到人了。

“激土乱读击!DOGON!”“锡音音读击!Yeah!”

巨大的岩刃横砍而来和带有甜点轨迹的一字斩交汇,一同砍在艺术邪面身上,强大的能量让这个新生不久的分身被没有半点悬念地斩成两半,随后爆炸得连灰都没剩下。

虽然溜跑了一个,但好歹解决了危机。正当大秦寺和尾上准备功成身退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涌出一堆小青年把他们簇拥在中间庆贺。

“哇塞!这也太酷了吧!!”

“英雄!感谢英雄救命之恩!!”

尽管年轻人们的热情无限,甚至拿出了音响和话筒准备来首即兴rap把两位一脸懵逼的当事人吹上天。尾上摸着后脑勺失笑,感叹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活力十足,带着笑意看一眼身边的挚友,发现对方的手早就悄咪咪摸出了书之门准备随时逃离现场。

作为一直都不怎么出门的刀匠死宅,面对这种阵势大秦寺已经麻了,好不容易逮了个机会拉着尾上就跑,开书之门的手速简直能破世界纪录。年轻人们追上去却晚了一步,只能对着空荡荡的巷子唉声叹气。

虽然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热情有多吓人。

逃回北区基地的两个人狼狈得仿佛战斗失利,吓得索菲亚以为遇到了什么强敌。尾上揉着刚刚被大秦寺拽着的手腕,上面一圈微肿的红印彰显着大秦寺用了多大力。

“我们击败了其中一个,可惜另一个被他逃了。”

缓过来的刀匠对索菲亚汇报情况,只是这个战果让索菲亚的眉皱得更紧了。

“事实上,在你们出去的时候另一个地方也出现了米……怪人。”索菲亚调整自己的措辞,“就是那两个的其中一个,我已经通知了伦太郎赶过去,尤里带着贤人和飞羽真也去了。”

听到尤里和贤人的名字两个剑士稍稍放下了心,只是他们没想到飞羽真也会同行,毕竟火炎剑和驱动器还在真理之剑保存着。索菲亚拿来医药箱,刚刚整顿好的尾上和大秦寺一脸状况外地面面相觑。

有谁受伤了吗?没有吧?刚刚不是直接秒的吗?

“我们没有受伤……啊!”尾上奇怪的开口就被尖锐的疼痛刺得一激灵,大秦寺顺着另外两人的目光看去,才发现此时尾上的手腕已经肿了一圈看起来相当狰狞。

自己刚刚有这么不知轻重吗?

大门吱呀打开,正在上药的三个人闻声抬头,尤里和轻微挂彩的贤人、伦太郎一起走进来,神情凝重。

等等三个,少了一个人?

飞羽真,飞羽真呢?

“飞羽真呢?”大秦寺能听到自己声音的颤抖,答案不言而喻。贤人看着地面沉默不语,伦太郎咬牙将无人愿意接受的现实摆在众人面前。

“飞羽真他,被抓了。”

啊,还好……尾上几个微微松了一口气,沉闷的气氛让他以为是什么更严重的事,比如……

“但是他们觊觎他的力量。”

刚出去的一口气又提了起来,两个前辈剑士差点呛岔了气。未知是最恐怖的,他们根本摸不准敌方会怎么抢夺飞羽真身上创造的力量。

“既然其中有米吉多不如在书中找吧?”索菲亚打破了寂静到快要冻结的气氛,也点醒了一众剑士。默不作声齐心协力的众人当即从书架搬了一摞又一摞的书,很快便把不大的基地堆满了。伦太郎提议去书屋得到了贤人和尤里赞同,当三人捧着一堆书从书屋伪装的书之门里走出来时,无聊到在一边踢鞋子的芽衣差点蹦起来。

“诶——怎么突然拿这么多书?”

“试着找找有没有线索。”

“……我来帮忙!”

芽衣的眼神在贤人和尤里身上来回移动,看着贤人魂不守舍的样子就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于是积极举手加入搜寻大队。

伦太郎和贤人翻看着一本又一本的书籍,尤里和芽衣在书堆中寻找。不起眼的角落静静躺着写满字迹的稿纸的一角,芽衣试图伸手去够被塞在最里面的一本书,低头就看到了那沓落在灰尘里的稿纸。

不可思议地拾起,打开。芽衣看着内容满满的稿纸,最后面神山飞羽真的署名仿佛要被盯出一个洞来。

“什么嘛!这不是写完了吗?”

“诶?原稿吗?”伦太郎看着举着一沓纸满脸控诉的芽衣,有些惊奇地问道。芽衣有些颜艺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转头对伦太郎重重点了点头,环顾毫无头绪的四周散乱的书籍,芽衣决定先去把稿子交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注意安全!”伦太郎忍不住叮嘱,夹着稿纸的芽衣已经夺门而出。

贤人从书堆里抬头,抻了抻胳膊略带疑惑地看向伦太郎那边,不过他的注意力很快被一张夹缝中生存的广告纸吸引了过去。色彩艳丽的广告纸上没有过多的赘述,只是将自己的店名和地址写得一目了然。这是一家澡堂,贤人开始回想,他和飞羽真平时并没有泡澡的爱好,这张广告纸是谁留在这里的呢?

和广告纸一样拥有艳丽色彩的身影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穿着撞色衣裤的青年大大咧咧地笑着递来广告纸的情景从尘封的记忆里浮现,贤人拿着那张广告纸好半天想起来某个看起来有点脱线的后辈,一个不成熟的想法在脑海里逐渐成形。

6

欧鲁特加小心翼翼地从空间里探出了头,鬼鬼祟祟地四处张望。艺术邪面在他后面挤着,肩膀还扛着倒霉的小说家。

任谁都没有想到,怎么看都像是传送门的空间之门其实是固定的。两个怪人加一个人挤在临时开辟的小空间里硬生等到对面的人离开才出来。虽然方式很憋屈,但是有效就完了。欧鲁特加指挥艺术邪面扛着人先离开这个世界避避风头。

毕竟以剑士们的实力要抢人绝对是分分钟的事情,他们还没想到办法抽取小说家身上庞大的创造力,要是再把人丢了那真的是功亏一篑了。

艺术邪面心有余悸地走在欧鲁特加前面,心中的担忧让他时不时就忍不住看一眼手里毫无反抗力的小说家,几步路硬是走出了一股大义凛然的味道。通过真正的空间传送门,他们出现在一条不知名的小巷里。

“你至于吗?一个昏迷的人让你怕成这样?”

“哼!你把我一个分身推出去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两个不知不觉又开始压马路的怪人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在那儿互损,没走几步,艺术邪面像是雷达感应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扔了人就往前跑。欧鲁特加认命接住又被扔出去的小说家,试图叫住艺术邪面。

“喂!我们的目的地你忘了吗!”

“可是那边有个人散发着庞大的创造力诶?”

“……*的”欧鲁特加沉默了,他知道艺术邪面无法屏蔽创造力的致命吸引,但多多少少会有些怨愤:“这什么冤种队友!”嘴上抱怨不断,身体还是很诚实地跟了上去。就艺术邪面这个横冲直撞的劲,想不遇到正派战斗都难。欧鲁特加故意与艺术邪面相隔近10米,躲在拐角后想要看着他出洋相。只是想看的戏没看到,抱着吃瓜心态的欧鲁特加感受了一波吃瓜吃到自己家。

“放开你手里的人!”

一个回头,穿着鲜红披风的人举着枪让自己放人,这么离谱的要求欧鲁特加还是第一次听到。放人是不可能放的,局面僵持之下他看见举着枪威胁自己的青涩少年竟然试图策反自己的猪队友。

这可真是小刀剌屁股,开了眼了。

猪队友虽然猪,但好歹也是个队友。欧鲁特加抬手召唤了杂兵示弥,大发慈悲地要救一救艺术邪面。

热田充瑠此时非常焦急,他接到无铃先生的通知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就发现一个怪人挟持了一个人躲在一边试图对还什么都不知道的邪面下手。现在什么时候?约顿海姆都开放了!充馏下意识就把艺术邪面当成毫不知情的可怜怪,举枪对上那个陌生的怪人。

对了,还要救人。

其他人还未赶到,只有自己一个人要兼顾两个实在是为难这个看起来就瘦削单薄的高中生。充馏只能一边威胁一边打手势让邪面师能离自己近点,再近点,这样自己才能更好的护住……

“诶?”

艺术邪面确实跟着充馏的手势一步一步靠近,只是在相距只剩一米的时候直接扑了过来紧紧抱住了充馏不撒手。体格向来瘦弱的高中生哪里受得住艺术邪面的一扑,直接被带翻在地摔了个七荤八素。正当艺术邪面采取下一个步骤时,伸出去的手臂突然一疼,紧接着轻微爆炸的气流将充馏和邪面师分开。

“为朝?”热田充馏疑惑地转头,已经变身完成的黄色战士朝自己边上的邪面师攻来。着急的充馏想要拦,刚起身就被紧接着火速赶来的速见濑奈拉到一边。

虽然已经和约顿海姆和平共处,但没有充馏那样的友情基础,射水为朝看见那奇怪的邪面师明显带有不良意图地扑倒自家队长,第一反应就是举起手里的煌辉枪进行射击好给一同赶来的同伴救援的时间。另一边以出其不意打了欧鲁特加措手不及的押切时雨顺利救下人质,交给同行的大治小夜进行简单的检查,在确保了人质的安全后干脆利落地煌辉变身加入了战斗。

“唔……”

被战斗的众人遗忘了的人在昏沉的意识中挣扎着,紧闭的眼帘一点点揭开,周围的事物在视野里逐渐清晰,未见过的战士们深深吸引住了他的眼球。

几个被召唤的漏网杂兵偷摸凑了过来,企图对毫无防备的人下黑手。银色的光影一闪而过,杂兵在不甘中爆炸的同时,地上的人已经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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